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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”说起酆都的情况，封老夫人也是万分感慨。
死的人越来越多，年轻人又不愿生孩子，排的队好长，连畜生道都比最红的奶茶网红店排得还长。
牛头马面太忙，便跟她们说可以先去人间游荡游荡，再过来排队。
兴许过几年生育彻底放开了，情况会好点。
但怎么可能？封老夫人记得她离开人世间的时候，三胎都已经放开了，也没多少人愿意生孩子。
所以她索性就回到了人间，发现小姐妹们早就在西郊的墓园等着她打牌呢。
宴初拆开照妖镜附带的纸条。
上面只有四个清隽的大字，“礼尚往来。”
她顿时明了，这就是当时忘川边救她的男人的回礼。
她烧了些东西过去，他再托从酆都回来的鬼魂带了些东西回来。
她弯了弯唇，有点意思，有种古时候送信的味道了。
只不过他们这可不是普通的送信，而是阴阳两界互通信物。
回想起当时的场景，她一直连他的脸都没看清，只知道唤他“阿远”。
人间和酆都隔了一条忘川，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，兴许再遇是他的转世？
看到女儿带了个精致的小匣子回来，宴绍下意识地问，“封老爷子送的？”
“不是，男人送的。”
见宴绍惊愕的表情，宴初抿了抿唇，还是解释道，“就是上次我送礼物的男人。”
宴绍心里咯噔打鼓，看着纸条上的字“礼尚往来”，分明是定情信物，他觉得眼前字迹有点眼熟，一时之间也没想起哪儿见过，顿时脑热地问道，“女儿，那你对他……”
宴初淡声道，“他是一个对我很特殊的人。”
当然特殊了，他救了她的命，给了她一次新生。
宴绍听罢心里的鼓点更急了，“可以看看吗？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宴初便把镜子递给他了。
宴绍把玩着镜子，正想看看对方到底送了什么东西给他闺女。
结果镜子正好晃过在地上舔营养膏的小落，宴绍瞳仁一缩。
镜子里出现的不是一条狗，而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孩，白白嫩嫩地趴在地上。
宴绍：“……”
不确定，再看看。
再一晃过，确实是人的模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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